康希表示,他对思创薪金和人力政策给予意见是出于对前员工的关心;他们离开“稳定的安乐窝”,到新成立的思创工作。
今天下午法院座无虚席,检方继续努力证实康希可完全控制非教会机构如思创和黄玉音的会计公司Advante咨询公司。
副检察官王守仁在庭上出示电邮证据,提出城市丰收教会创办人对CHC并与其连结之机构--包括思创和Advante--的薪金、花红和人力政策事宜给予意见。
王特别在庭上出示一封康和CHC财务经理陈绍云往来的电邮,他们在其中讨论CHC和其他数个机构--包括Xtron和Advante--整体薪金的检讨。
检方建议,康若真的没有控制这些个别机构,就没有理由拟定薪金费用百分比。
康解释那仅仅是“情景规划”。“这个活动的意义是:如果所有机构都失败、如果发生大变动或重大事故,而城市丰收教会必须收拾残局并接纳这些员工回到我们的机构,那我们是否有能力欢迎他们回到员工行列,回到教会组织内?”他说道。
王回答:“康先生,我认为你对这些电邮——有关薪金、花红、思创的报销和保险政策、以及该机构的总薪金百分比——的解释全是捏造。”
“我提出这些电邮确实显示你操控思创甚至Advante,范围大到你可决定思创和Advante的薪金和人力政策议题。”王控诉。
在同一个论点上,检方问康在另一封往来电邮中为何参与思创员工花红的决定。
“他们全是我的前员工,我只是努力确保他们离开稳定的安乐窝并在一家小机构工作后,不会感觉自己受亏待,觉得自己因为要完成教会的宣教目的而遭遇不公平的对待。”康说道。
除了宣称思创是空壳公司外,检方也提出Advante咨询公司成立的目的乃制造CHC和思创两者“有区分的假象”。
王认为Advante咨询公司只是康计划的另一部份,用以隐瞒被告将教会金钱转入思创来资助跨界计划的事实。
对于此点,康问:“如果是这样,那我们为什么需要Advante这么做?”
王对证人的回答是:如果黄同时处理思创和CHC帐目,两个机构有关系就显而易见了。
检方同时以一封2006年的电邮挑战康,该电邮显示美国音乐制作人贾斯汀赫兹(Justin Herz)要求为跨界计划增额25万美元。康在当中请CHC财务经理陈绍云进行转账。
为何请一名CHC员工转账给赫兹?检方问。
“所有参与的人都属同一个属灵家庭。”康解释。那时候,黄正在请产假,因此才请陈帮忙。
他说明:作为赞美节庆(全国基督徒参加的一年一度祷告敬拜活动)的主席,他的教会CHC与其他参与的教会--如新加坡教会(Church of Singapore)和生命泉教会(River of Life Church)共享同样的异象,就是鼓励并促进信徒间的合一。
“但这不代表我们失去了独立性,或整个FOP委员会都是虚假。”康说道。
庭讯将在星期一早上9点30分继续进行。
康希解释“属灵家庭”的观念
“法官大人,思创和城市丰收教会共享同样的异象,所有参与的人都属同一个属灵家庭。我们都是参加同一教会的弟兄姐妹。玉音在请产假,而玉音在请产假之前,她告诉我:‘牧师,如果你有任何需要,我已请绍云代替我。’
法官大人,我们是来自同一教会的一家人,是彼此帮助的朋友、弟兄和姐妹。虽然我们--虽然教会有自己的董事,思创也有自己的董事……
法官大人,请容我说,我是赞美节庆的主席。我参加的委员会由不同的教会共同组成。我们有共同的异象,赞美节庆的目的是敬拜,是为促进合一,是为鼓励基督徒圈子内的肢体。我们彼此帮忙。城市丰收教会可能帮助新加坡教会;新加坡教会可能帮助生命泉教会。但这不代表我们失去了独立性,或整个FOP的委员会都是虚假。
彼此帮助有什么问题,尤其在有人请产假的时候?那个时候,思创并没有自己的会计部门。”